刘永铭呵呵笑道:“还造械攻城?老百姓老实巴交的,哪里懂什么造械攻城呀。莫不是那于沧楚在一边裹乱?”
“阿!六爷您如何知道?就是他!”
“还真是他呀?”刘永铭说,“我就这么一说。汉国这么多将军里也就于沧楚是楚国人,本王也只能想得到他。话又说回来了,父皇就喜欢用那样的急性子,心思比朝里的人精们单纯多了,用起来顺手。”
“是呀!皇上那里来了密诏,让臣将齐国来的与荆州来的人混一起安顿。并让臣将那于沧楚请到了长安,后来封了他一个将军,在征南大营中听用,没几年的时间便调入了京里做了禁军侍卫副统领了。”
刘永铭笑道:“那是因为于沧楚这人毛病太多,明明是个单纯的人却又爱跟别人抢话头,以显自己多聪明!他跟征南大营里的人一定不对付。父皇想多招纳降将,以显自己的德行,于沧楚若是因受气跑到他国去,父皇定会觉得脸上挂不住,怕别人说他失德,于是就拉进禁军里让他做了副统领了。也好在于沧楚还算是争气,宫里的差事办的一直都不错!”
“应该是这样吧!”谷从秋附和着。
刘永铭却拐了个弯,又道:“于沧楚是个好将军呀,那崔素也是一个好官吧?”
“是好官,因为之前的事情,使得他变得很会说话,谁也不去得罪!”
刘永铭正要说话,那谷从秋连忙说道:“四爷看过来了,不聊了。六爷,臣告退了。”
谷从秋说着便转身离开,与别的官员又混在了一起扯别的闲篇来。
刘永铭侧眼看了四皇子一眼,并没有往心里去,满脑子想的都是是关于崔素的事情。
上朝的时间一到,刘永铭便顺着百官也一同进了宣政殿内。
皇帝刘塬只觉得诧异,他也没想到刘永铭居然会来上朝,还以为是刘永铭开了窍了。
却没想到刘永铭心事重重,朝会上众臣工打嘴仗的时候,他是一句话也没有插嘴,直到朝会结束。
朝会结束后,众臣工稀稀拉拉得从宣政殿里向外而走。
刘永铭左右不定之时便看到了长安知府山隹高走在了前面。
叶长青虽然是刘永铭的大账房,但这件事情上刘永铭好似更相信刚刚谷从秋的话。
刘永铭快步上前,也不管自己的那小伎俩有用没用,反正先用了再说。
刘永铭将怀中的那枚玉佩掏了出来,顺着朝服的曲度,从大腿上顺溜着就掉到了脚面上,然后在地上轻轻得磕了一下。。
那玉佩玉质坚硬,且被刘永铭卸了力,一点也没有磕坏。
刘永铭一只手按在了山隹高的肩头上。
山隹高一回头,见得是刘永铭,那眼神里透出了一丝恐惧。
知府里唯一有资格上朝的就是这长安府的知府。
在朝堂之上就数他的官最小,他是谁也不敢得罪,更何况是谁也惹不起的混世阎罗呢。
“六、六爷。您有什么事么?”
“你玉佩掉了!”
刘永铭指了指地上。
那山隹高向地上一看,果然有一块玉佩。
山隹高却马上放松了下来,赔笑道:“下官还以为什么地方得罪了六爷呢,真是吓了一跳。这玉佩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