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吗?”
朋友给的,听说副作用不大,催q效果却很强。
许知醒就在他怀里仰起脖颈,张开唇,不管是什么,他给的她都吃。
“没给你。”
被闵司行抛起药片,自己吃了,咽下去,又去吻她。
声音缱绻又黏糊含混。
“这么贪吃呢我们知知。”
……
许知醒晃了晃脑袋,压了压心神不宁的心脏,给周莹发了一条消息,自己去了医院一楼挂了个号。
挂的心理科。
不知道为什么,从来到这里开始,许知醒就会频繁想起以前的一些画面,时常发呆,陷入回忆难以回神。
明明过去了很久,还是会清晰地连带着他说的每句话都浮现在眼前。
她睡眠极其不好,晚上总是做梦也总是哭,每天醒来枕头都是湿的,眼睛也一直泛肿。
她一直想找时间来医院一趟,此时正好顺便。
挂了普通号,中途等了半个小时,看着门诊门口上的牌子,忽然想起闵司行来的好像也是这家医院。
应该不会那么巧。
他应该已经出院了。
门牌上亮到她的名字,许知醒起身进去跟心理医生聊。
对方问了几个问题,目光看着许知醒,轻笑了一声:“你太把他当成你生活的全部了,你没有自己的事情做吗?”
许知醒很抗拒医生,看到她身上的白大褂,就下意识捏紧手,绷紧呼吸:“我有,就是,经常会想起。”
对面的医生没吭声,随后又问:“我还是第一次
见到你这种,很多抑郁症都是因为家庭或者事业,你因为……前男友?”
许知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总觉得她的声音、语气、态度,都让她觉得刺耳跟难堪。
随后许知醒又去试图理解她,或许每个女性都希望在这个崇尚独立女性人格的时代里,所有女孩子都是临危不惧所向披靡的。
于是她们难以接受有这样的人出现,无法理解,难以共情,于是佯装疑惑,潜意识里居高临下地去审判。
可这本身就是一种歧视。
许知醒又低着头,说话都磕巴说:“我没有抑郁症,我以前……有自闭症,可能是有这个原因,我最近经常做梦。”
女人立马停下了转笔的动作,语气似乎缓和了一些。
人或许能接受天生病态弱者的无助,而无法体会正常人后天产生的软弱情绪。
“你去检查过吗?你前男友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