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其丽
踏入新的房间时,还在四处张望,她问:“刚刚的人是谁?这里还有别人?”()
我转过一圈,这里只有我们,没有别人。周尔曼也不能确定,毕竟她第一次推开那扇门时,出现的也不是这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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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里的房间自己长了腿儿,会动,那么从犄角旮旯里冒出一个人这件事,也就不算稀奇了。
“也不知道下一个房间里会有什么。”
而进了新房间之后,所有人来不及细想刚刚发生的事,就被眼前的壁画深深吸引。
这幅画和之前的都不一样。
因为第三幅壁画里,终于出现了黄皮姥姥本人。
雕刻的场景是晒麦场的祭台,大家都去过,对这个画面并不眼生。
在黄昏和黑夜的交界时刻,天色细腻得快要滴出水来。麦秸秆在祭台周围堆成一圈,四周隐藏着无数支火把,星星点点亮起,时刻等待点燃麦秸秆,烧死祭台上的女人。
祭台上只有那个黄发女人,看不清脸,但穿着打扮比较年轻。
她低着头跪倒在祭台中央,脚边是散落下来的断绳,她的泪水在地面淌出一条小河。
“是黄皮姥姥开悟。”周尔曼说。
“黄皮姥姥并不是生来就有神力,据说她曾经犯下大错,却在行刑前一刻受到点拨,顿时开悟。她从此潜心改过,成为刘家村的守护神。”
玲纳亲身体验过,祭台,是触犯村规的人才会去的地方。
而黄皮姥姥犯了错,被村民们丢上祭台,准备烧死。却又被人从祭台上救了下来,犯了什么错不清楚,具体什么原因也不清楚,只知道她最后成为了神祇。
孙其丽俩眼珠子瞪进墙里,仔细研究这幅壁画,想要在黄皮姥姥身上看出点花来。但除了那女人有一头黄发之外,什么也没发现。
就在她又准备往下一个房间走的时候,眼睛瞥到一个东西。
孙其丽大叫:“是他!这里有一个酒壶!”
玲纳凑过去瞧,才发现祭台前的黑暗中还隐藏着一个男人。
出于光线因素,壁画上只能看清那个男人的腿,但他腰间挂着酒壶和第一幅壁画上的一模一样。
再仔细看,黄发女人跪倒的方向刚好朝着那个男人!
他就是点拨黄皮姥姥的人!
“酒壶……”纸人想到了一个人,“村里的半仙儿总是拿着一个酒葫芦,还经常去找村长喝酒,他会不会和这个男人有关系。”
周尔曼反对:“黄皮姥姥是几百年前的人,点拨她的人肯定和现在的半仙儿没有关系。但,既然能点拨黄皮姥姥,说不定这男的也是个神棍。”
暂且称他为神棍。
第一幅壁画中,神棍和醉鬼喝酒,神庙着火,神棍逃了,醉鬼被烧死。
第三幅壁画中,神棍点拨黄皮姥姥,从祭台上救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