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幅壁画中,神棍点拨黄皮姥姥,从祭台上救下了她。
这其中会有什么关系?
玲纳沉思一会儿,提议:“该看下一幅壁画了。”
()先看完再说(),说不定还有能串起来的内容。
众人称好→(),但众人没动。
因为房门又被人诡异地关上,这次,连里面的门栓也自动上锁,可她们几个根本没有靠近过那扇门。
外面又传来诡异的动静,让人心里开始发毛。
玲纳的眼珠子盯着左边那扇门,她看见门缝底下伸出一根粗铁丝,撬锁用的,鬼鬼祟祟,竖着往上伸,像小偷一样扒够到门栓处。
门栓就随着那根铁丝开始移动,一下,两下,要是再这么动下去,外面的东西马上就能闯进来。
周尔曼和纸人倒退到墙边,尖叫声被堵在喉咙里。
只有玲纳走上前,一把抓住那根铁丝。
“小心!”周尔曼着急。
孙其丽却喜:“快拽进来看看,是什么东西。”
玲纳握住铁丝,用力往里一拉。门栓断了,门自动开了。
半截铁丝从她手里滑落。
门外什么也没有,依然是一面墙,三扇门,墙上雕刻着壁画。
玲纳抚摸了一下木制门框,那木头很粗糙,有股子烧灼的味道。
玲纳心里有了猜测,但她没说什么,直接进门去看第四幅壁画。
其她人也跟着一起进去。
周尔曼在进门之前,盯着玲纳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她捡起地上的半截铁丝,偷偷揣进怀里。
第四幅壁画就略微有些诡异了。
一间屋子挂满了白布,棺材就停在屋子中央,里面躺着一具中老年妇女的尸体,胸口处破了个血洞。
而黄发女人就跪坐在棺材旁,她身穿孝衣,脸上却看不见悲伤,她在狂笑。
周尔曼:“这个我就想不出什么传说了,但我可以猜一猜。”
她分析:“有人去世,而黄皮姥姥穿着丧服守灵,说明去世的人是她的亲人。而她看上去很高兴,说明她讨厌这个亲人。”
“根据黄皮姥姥跪的位置,还有刘家村的习俗来看,她们很有可能是一对婆媳。”
玲纳也学孙其丽之前的样子,眼睛贴着壁画观察,终于让她找出点东西。
玲纳说:“她握着一把刀。”
孙其丽:“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