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无用,哪怕矿场里情形险恶……”
哪怕矿场里情形险恶,段景曜也绝非常人,他绝不会死在里头。
楚昭云接着说:“人一定还在矿场里。”
“楚姑娘,我等该如何做?”隐放开了余富,不欲与余富多说一句。
“进矿场里找。余富,如何进矿场?”
“大人是扮作乞丐,在矿场门口被招工的……”
隐立即道:“我和兄弟们这就去!”
楚昭云上下打量着隐。
“可以一人去试……但你们个个身强体壮,若是全装乞丐怕会惹人怀疑。”楚昭云飞速思索着,心里立即有了章程,“你们不易混进去,不如我去。一来我没有汴京口音,二来我是女子容易让人卸下警惕,我行事会比你们简单。”
“楚姑娘无武功傍身,如何能去?”
隐时刻牢记着段景曜的吩咐,楚昭云的安危就是主子的安危。
他也相信主子没死,所以他更不能让楚昭云有危险。
“是啊楚大人不能去,矿场里不知是何情形!”
“楚姑娘身上还有伤。”
楚昭云坚持:“我会以厨娘的身份混进去,若是段景曜在,他定会护我,若是……那我便离开。”
“楚姑娘……”
“多说无益,我一定要进矿场。更何况,矿场招工是为了找人干活,不会无缘无故伤人。”
不亲眼确认段景曜的安危,她坐立难安。
楚昭云坚持,余富和隐也逐渐被她说服。
一行人立即开始准备着混进矿场的事。
余富有了主心骨,心也逐渐稳了下来。
他不知道的是,楚昭云只是极力面上淡定而已。
她藏在袖子里的手,早就已经失去了知觉。
慌乱,恐惧,无措。
她的不安比起余富只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