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识则没接话,她也不在意,又问:“杨雪和周赫他们呢?”
“他们去打麻将了。”陆识则眉心紧蹙走过来,看到旁边电视柜上面摆着他点的餐。
看来她没吃饭就开始喝酒了。
明明他走之前,她还一副很豁达的样子,说自己没事。
他沉默几秒,在沙发上坐下来,问:“喝酒会让你好过一点?”
舒悦想了想,说:“啤酒没有你给我的果酒好喝,但……我也不是想喝醉,不是想耍酒疯,我就是……”
她话说得磕磕绊绊的,“我觉得,每次喝了酒,我就不是我了,我就不用做舒悦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表达清楚没有,问他:“你能懂吗?”
陆识则也开了一罐啤酒,“至少应该先吃饭,不然胃会不舒服。”
舒悦沉默地喝酒,好一阵,她忽然笑了:“只有你会在乎这个。”
陆识则:“什么?”
舒悦:“我的胃舒不舒服。”
陆识则不语,也安静喝酒。
舒悦忽然问:“我是不是自作多情了?”
酒精麻痹了神经,又或许是舒何平下午那通电话刺激到她,此时她说话有种不管不顾的劲头。
她想做乖乖女有什么好,前怕狼后怕虎,最后也落不下什么好,还不如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陆识则侧过脸,注视她双眼,“你清醒吗?”
“还可以,你现在说什么,明天我肯定记得。”她又喝了一口酒,涩意在口中蔓延,“等会儿可就说不准了。”
陆识则:“那我等会儿再说。”
舒悦一愣。
这个人真的一点都不按理出牌,她笑了,眼底波光潋滟,“识则哥哥,你不老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