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念也难以置信,青年在说什么?
带回家养?怎么养?
他疯了吧!这是非法拘禁!!!
“但我知道,我不能。”徐牧扼腕,毕竟垂耳兔有主人。
虽然这只兔子放荡不羁爱自由,但手脚都保持得干干净净,可见它的主人有多用心照顾。
哎,爱上一只不回家的兔子,有点心酸。
不过,如果是来他家……徐牧嘴角的弧度压不下去,好像还行。
对不起了,垂耳兔的主人,生活嘛,不可避免的,几家欢喜几家愁。
“嗯?怎么了?”徐牧将拍在脸颊的爪子握住,轻轻按揉。
柏念也呵笑,怎么了?
亏你还知道乱拘禁人不对,不能这么做。
“冷吗?”徐牧熟练地将垂耳兔裹住毯子,自己伸一只手进去,慢慢地抚摸兔子后背的软毛。
柏念也不冷,热得浑身发燥。
尤其是青年贴住他的手,掌心灼热至极。偶尔还会用手刁钻地揉捏,把玩一撮撮的毛。
每当他身体隐约发颤,忍不住躲开时,青年就像捕捉到什么信号,利落撤回。
但下一次,还会悄无声息地将手放回去。
狡猾得让人哑然。
青年的指腹有点薄茧,在食指侧边的位置。正因为如此,每次轻飘飘的力道被放大数倍,挠心的痒意若有似无,并不明显,却无法忽视。
徐牧亲了亲垂耳兔的脑袋,“兔兔,你要补偿我。”
柏念也:?
还补偿什么?
他没懂青年的脑回路。
徐牧慢吞吞地开始控诉。
“你不来
找我。()”反而去别人家。
你心里没有我。?()_[(()”四处留情,海得没边。
“欺骗我的感情。”上次走之前,你还抱了抱我,我以为你会回来,渣兔。
徐牧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伤心了,吃不下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