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伤心了,吃不下饭了。”
柏念也:“……”
徐牧凑前,诱哄道:“所以——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
柏念也气笑了,他不就因为拟态骗青年不在家,有对方说得这么夸张吗?
还伤心了!吃不下饭了!
他抬起手,就使劲儿扒拉徐牧的脑袋,让他清醒一点。
徐牧以为垂耳兔在和自己玩,也没躲,甚至带着兔子一起扑倒在棉被。
柏念也猝不及防,被压了下去,四肢没着地,支棱着,后背狠狠砸入棉花里。
紧接着,青年凑上前,温柔地蹭他脸颊、脖颈。
柏念也僵硬了一瞬,不习惯这个完全敞开的姿势。
他不自然地拢起腿,侧过身子。
“好舒服……”徐牧疯狂吸兔子,从脸到脖子,再到手,一个不落。
“可以吸吸肚子吗?”他轻声问道。
柏念也羞恼,吸吸吸,就知道吸。他怀疑青年是得什么心理疾病——
“就一下,是补偿,很快的。”徐牧说完,就埋头。
轰——柏念也脑子宕机了。
这哪里是肚子,明明就靠近小腹,甚至还要再下一点……
徐牧的脸被结结实实地踢了一脚,他来不及反应,狼狈地倒向枕头。
“哎,兔兔……”他有点懵,被垂耳兔“拳打脚踢”只做抵抗,不敢反击。
柏念也趴在徐牧胸膛,两条小短腿卡住他的脖子,全身抖啊抖,气得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徐牧眉心一跳,怕垂耳兔给自己气岔过去了,赶紧摸了摸他的后背,“别气别气,深呼吸,来,深呼吸。”
他很怕兔子撅了,脸上全是担忧。
柏念也冷静下来,从徐牧脖子离开,一屁股坐在垫子上,背对着人。
徐牧支起身,一眼看见垂耳兔背着自己,耳朵炸起,气鼓鼓的样子。
他摸了摸鼻子,糟糕,好像把兔子惹恼了。
在生闷气。
徐牧轻咳一声,“兔兔,对不起。”
柏念也不搭腔,他后悔自己为什么想着补偿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