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连忙摆手拒绝。
“不行,不行,我怎么能收客人的钱币呢?”
陈平也出声道。
“是啊先生,我虽家贫,但还是能养活自己。”
傅业清听他们这样说,觉着还是有理,古代文人还是讲究气节的。
傅业清收回两颗金豆,拿出一颗说道。
“那烦请兄台去集市买一点下酒菜肴回来吧。”
陈伯看了陈平一眼,见陈平点头,他也就没有拒绝,接过一颗金豆子说道。
“好,小弟,先生,你们快去屋里坐。”
傅业清看着陈伯远去的背影,似乎想到什么?吼道。
“兄台,坐马车去吧。”
“知道了,先生。”
陈平朝妇人拱手一礼。
“嫂子勿怪。”
随后同傅业清又回到正屋。
两人回正屋坐定,陈平拱手一礼。
“让先生见笑了。”
“欸!小老弟,别这样说。俗话说:人人都有难言的苦,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嘛!不足为奇。”
“先生这话通透,这俗语我怎么从未听闻。”
傅业清倒酒的手一顿。
“呃……”
“偶有所感,偶有所感……”
陈平佩服道。
“先生真是大才,看待一件事既能如此通透。刚才听先生将《论语》脱口而出,定是熟读论语,先生是儒家弟子吗?”
傅业清装叉道。
“在下并非儒家,只是爱看一些书而已,百家典籍都有所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