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哩本迷离的眼神一下清醒,摇头,“我。。我。。”
见她拒绝,祁砚峥在她唇上咬了口,沉声逼问,“不想?”
“我那个还没走。”
她揉了下肚子。
祁砚峥喘着气忍的有些焦躁,“要多久?”
池哩抿唇,“十天半个月吧应该。”
他嗤笑,“当我是傻子?”
池哩想点头,余光往下略过他的尺寸心里哭唧唧的,真想胖揍那个领导一顿。
也没说攻略男人还需要睡觉吧,她这么纯情一小女孩,怎么可以涩涩。
何况,他那尺寸万一。。。谁受到了。。
他还在虎视眈眈看向她,池哩急中生智,双手环上男人的脖颈,语气娇柔,“我思想保守,只有结婚才能做那种事。”
“再说…”
她停顿住,目光有意无意落向某处,忽而将发红的脸埋进他怀里,嗓音温吞,“那东西好吓人,我怕。”
吓人?
祁砚峥低嗤,手搭在女孩腰肢处捏了捏,她的衣服被弄的松松垮垮,那截细腰尤为滑嫩,他抿直唇角,那股燥意更浓。
沉默几秒压抑住眼底的情欲,将手掌落在她柔顺的发丝,哑声说:“哩哩不能光撩不负责吧?”
他另只手捏了下她掌心,暗示意味很浓,池哩懵懵眨下眼,忽而眼眸放亮,退开他的怀里,往浴室跑。
祁砚峥上挑眼尾,还以为小姑娘开窍了,没过多久,她探出头,接着整个身子都出来。
“砚峥哥哥,我给你放了冷水。”
“超冷的。”
仰着脑袋看他,离他隔的远,就差给自己点赞了。
祁砚峥捏揉下眉骨,欲言又止,唇角绷的很冷,路过她时瞥了眼,转身走进浴室。
在他洗澡的过程中池哩抱着衣服去隔壁洗了个澡,等再次见到她,祁砚峥黑眸一眯,嘲弄意味很足。
大夏天女孩穿着长衣长裤,还是宽松款的,给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也不知道防谁呢?
这房间就他一个,针对性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