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哩扬唇微笑,向上凑近亲他嘴角,“谢谢哥哥。”
用点劲牵扯到伤口,她难受的拧眉,手却不知道该捂哪里,头顶响起低沉的声线,“又痛了?”
池哩垂下头,什么叫又,她一直都在痛。
祁砚峥拿过床柜上的药膏,怀疑那地方还肿着,想掀开她的衣服,被池哩按住手,她脸颊红红,“你流氓啊。”
光天化日之下又要动她,池哩怀疑他就是个禽兽。
祁砚峥只是将她放到床上,她套的是一件宽松的裙子,他点了下膝盖,“张开腿,给你涂点药。”
“我自己来。”
池哩看着奶白色的药膏,抗拒并拢腿。
祁砚峥见她害羞,鼻尖溢出轻笑,指尖摩挲着细嫩的脚踝,意有所指般,“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
池哩撇嘴,不就是怕你吃了我嘛!
他那处都。。。
她移开眼,在执意要求下,祁砚峥退出房间,还给她拿了面穿衣镜放在床边,防止她看不清乱涂。
池哩羞耻极了,看着镜子里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自己,涂药的手都在发颤。
祁砚峥真的,几百年没开荤了吧!
等药上好,祁砚峥回来时带着一身冷气,闻着蜜桃香味,胸口处的燥热又周而复始,他嘲弄扯唇。
得,冷水澡是白洗了。
就得栽她身上。
池哩身上疼,面对男人饥渴的眼神,肩膀抖动下,麻溜的钻进被窝。
动作幅度大拉扯到下身的疼痛,池哩小脸皱着,含着水花的眸看起来楚楚惹人怜,“我好疼。”
几乎是一秒,晕红的眼角处挂上晶莹泪珠。
祁砚峥屈指揩掉那滴泪,知道是要狠了,心尖发软,“游艇还没靠岸,再住一晚。”
“我去处理点事情,你睡会,外面有人守着,不用害怕。”
他眼眸划过凉意,指尖也是冰冷的,对池哩说话的语气却是难得的柔和。
就像野兽收敛一身的痞,来哄娇贵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