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野兽收敛一身的痞,来哄娇贵的小姑娘。
池哩点下头,吸着红彤彤的鼻子,佯装不舍望向他,“你要早点回来。”
池哩:晚点也行。
她的依赖让祁砚峥满眼的阴霾扫荡清空,眼眸半阖,抚摸她柔顺的发丝,在她唇上轻轻触碰,竟是没敢用力。
生怕又弄疼了。
“你醒了我就在。”
处理几个杂碎而已,费不了多少时间。
祁砚峥忍住想抱着小姑娘亲吻的冲动,刚开荤欲念就没消过,他拿着衣服去了浴室,洗了今天的第三遍澡。
池哩则是侧头趴在被窝,眯着眼睛滑了几下手机。
窗户特意半开,溜进阳光照在女孩脸上,柔光拂面,她舒服的闭上眼,卷翘的睫毛如蝶翼,微有弧度又安静滞停。
冲完冷水澡的男人单膝跪在地上,瞧着女孩恬静的睡颜。
目光停留在红肿娇嫩的唇瓣上,喝过水的缘故,染上淡淡的水汽,让人更想纠缠蹂躏。
露出的修长脖颈留有深印的红痕,无不彰显着男人的粗暴。
他半蹲挡住一侧阴影,被光晕着的嶙峋喉结上下滑动,晦暗深邃的眼眶陡然阴沉,粗粝的指腹摩挲红唇,他克制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哩哩,已经彻底属于他了。
房门被轻轻合上,祁砚峥像是跨出了无边之境,气息瞬间变的阴森冷戾,棕色的木质地板被漆黑的皮鞋踩过,侍卫员恭敬的引领他,来到地下储物仓。
铁门被打开,里面的冷气立马冒出,简直和他身上散发出的气焰融为一体,铺天盖地的暴虐几欲冲破赤瞳。
祁砚峥解开袖口,腰间的枪支勾在手间把玩,唇边笑意很浅,却凌厉恐怖,掩在黑暗里如同地狱端爬出来的鬼魂。
魏清身上没一处完整的地方,嘴里吐着冷气,话说不出来,哆嗦着不断往后退。
昨晚被药效欢愉一晚他是一点话都说不出,那东西使用过度算是彻底废了,甚至开始糜烂。
他是真的意识到了祁砚峥的可怕,也万分懊悔动了池哩。
动了…他的心肝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