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氏将步摇放在我手里,然后紧紧握住。
“你若觉得不妥,那就帮母亲一个帮,算母亲给你的谢礼,如何?”
一脸疑惑地我看着陶氏。
“我有个远房侄儿,很有才干,只是运气差了些,几次科考都未中榜,他又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读书人。”
“改天你同遥儿说说,在朝中给他谋个一官半职,能混口饭吃就成。”
我很是不解。
“母亲为何不亲自说呢,相公一定不会驳您面子的。”
陶氏叹气,很为难的样子。
“我也是最近身子不爽利,郎中说叫我多卧床休息,遥儿又忙,我总不好叫他来我这里,耽误他正事,你说呢?”
原来是这样,我了然,便应下来了。
晚上同陆遥说这事时,他将我好一通训斥,我觉得委屈,坐在床边抽泣。
“母亲张嘴了,我又不能不答应,如今你们倒好,叫我里外不是人。”
见我哭了,陆遥也软了几分,搂着我哄,说让等一等,有合适的职位了就安排。
我一喜,啪唧一口亲在他脸上。
第二天向陶氏回话,她面色如常,似乎对这事胸有成竹,不等我说完,她就闭着眼,说要礼佛了,将我请了出去。
“老夫人这是什么意思,昨儿还亲亲热热的,今儿就冷言冷语。”
我摘了朵花递给小丫头。
“母亲要礼佛,自然不想我打扰她,你这丫头,少贫一些吧。”
因户部尚书与陆遥关系不错,看在陆遥的面子上,在半个月之后,陶氏的侄儿就进了户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