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陷入了昏迷,她发丝凌乱,脸上已经是一层的汗。
车沅臣看向她被自己折磨的两个地方,脖子上两道毫无人性的掌印,小穴里被注入男人满满的精液,狼狈不堪。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还有这样的一面。
原来,他跟人做爱,是会这样的。
他只是在了解自己,了解自己的本心,他不回避这样的自己。
对于裴真儿昏死在床上的事实,他甚至产生出一种dejavu(即视感),好像这是他和她今生今世的相遇里必然会发生的一件事。
车沅臣俯下身,开始亲吻裴真儿的脸。
从眼睛,到嘴唇。
从含泪的眼睛,到津液流出的嘴唇。
犹如他能做出的,最深情的赔罪。
此时房间里突然响起了电话铃,打断了车沅臣的吻。
车沅臣摸了摸裴真儿的发,才去接电话。
“是我。”他的声线恢复了温煦有礼的固定值。
对方完成了自己工作范围内的汇报,车沅臣挂了电话。
很快,车沅臣的手机上就收到了一张铁证如山的目击照。
照片里,peter正在和裴真儿今天一眼相中的骑师zac谈笑风生,peter一改在马主房里的呆板和沉闷,虽然还是同样一身的格子衫,微笑交谈的他突然有了游刃有余的锋芒。
很有意思,不是吗?
车沅臣的目光在那照片上停留了一秒,公务让他恢复真正的冷静,他又把手机切到了通讯录画面,开始拨韩子煊的电话。
电话接通得很快。
他不自觉去看床上的裴真儿,他让她陷入窒息昏迷,他却希望她有一个好梦。
他放低音量,就像一个普通的男人食色餍足后有了温柔的心境:“由我起草orig模型的投资对赌协议,你们那边不会有意见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