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几只手?”萧长赢问。
掌柜讪讪的闭嘴。
“照办!”温枳说。
掌柜行礼,快速将银丝收起来。
至于火盆,则尽量不再去碰。
走出了客栈,上了马车。
温枳瞧着狗皮膏药一般的男人,略显头疼的揉着眉心,“你就非得跟着我吗?”
“姐姐这过河拆桥的手艺,比我这改头换面的功夫,还要强上百倍。”萧长赢靠在软榻上,就这么笑盈盈的瞧着她,“咱是同盟,自然是要双宿双飞的。”
温枳眸色陡沉,“说人话!”
什么双宿双飞?
他才是鸟人,他才会飞呢!
“萧长陵要胭脂楼的分红,不如……”
还不等他开口,温枳目光陡戾,“你最好想清楚再说,否则,我不介意杀人灭口。”
“哎呦,姐姐可真是无情,对着二哥就是要什么给什么,我这使劲浑身解数,反而连根毛都捞不着?”萧长赢摇摇头,满脸的委屈,“真是太不公平了!”
温枳裹了裹后槽牙,“你要多少银子?”
“谈银子多伤感情?”萧长赢眼角眉梢微挑,“不如……”
温枳目光如刃。
“哈,开个玩笑,我是那样贪财……好色之人吗?”他将那两个字,咬得格外重,目光轻飘飘的在她身上逡巡,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真是,欠揍!
“你到底知道多少?”温枳面无表情。
萧长赢掰着手指头,“一、二、三、四……哎呀,数不清楚了,好像知道得不少。怎么,姐姐终于对我感兴趣了?”
“你就这么希望,我对你感兴趣吗?”温枳把玩着腰间的玉佩,懒得去看他那副,吊儿郎当的神情,“萧长赢,不若我给你说个亲如何?”
萧长赢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当下神情一怔,“说亲?”
“是啊!”温枳眉眼温和,“如此一来,你就不会整日无所事事的爬窗户。这个提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