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温枳眉眼温和,“如此一来,你就不会整日无所事事的爬窗户。这个提议,如何?”
萧长赢不说话了,原本戏谑的眸子,这会冷得像是要吃人。
马车停下。
温枳当即下车,谁知下一刻,腕上颓然一紧,疼得她冷不丁倒吸一口冷气,骤然回头,望着面黑如墨的某人,“作甚?”
“知不知道,作死二字怎么写?”萧长赢问。
温枳想挣开他的手,奈何力有不逮。
“若不会,我不介意亲自教。”他目光如刃,这会倒是一点开玩笑的语气都没有。
显然,是认真的。
温枳没想到,就这么一句负气的话,竟会惹怒萧长赢,急得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疼!”
腕上的力道,陡然一松。
温枳慌忙往外跳,真是没有半点犹豫。
“没心肝的东西。”萧长赢嗤冷。
四月在外头接住自家小姐,乍见着温枳面色惨白,心慌意乱的样子,不由的心头一惊,“公子,这是怎么了?他欺负你了?”
“没有!”温枳慌忙拦住四月,“走吧!”
莫要惹事。
四月咬咬牙,恨恨的瞪了一眼马车里的人。
走着瞧!
临风楼。
陈叔瞧着神情紧张,一直揉着手腕的温枳,忙不迭端茶上前,“小姐,怎么了?哪儿伤着了?还是碰见谁了?”
“除了那个混小子,还能有谁?”四月撇撇嘴。
陈叔心下一沉,萧长赢?!
这萧家的人,一个比一个丧良心,着实不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