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颜舒为她针灸过,她醒来时已没那么难受,羽睫极其缓慢地眨了眨,朦胧的视线里跃见一个人。
“夫君。”她困倦地揉了揉眼睛。
“你没睡觉吗?”
付玉宵盯着她,“昨晚你哭什么。”
她茫然道:“我哭了吗?”
这是什么反应。
她失忆便罢,竟连昨日发生的事情都会忘记?
这可比单纯的失忆严重的多。
他心中陡沉,面上神情更冷,让人看了害怕。她怯怯看着他,不由得瑟缩了下,“别生气。”
付玉宵大掌抚过她的发,“这两日我要离开兆州,我让颜舒陪着你。”
她茫然睁大眼,“你要去哪里?”
付玉宵没回答,她蹙眉,“我不要喝药。”这段时间颜舒日日给她送三顿药,她要喝吐了。
“不行。”
她委屈撅嘴,“不喝,喝了肚子疼。”
男人依旧一言不发,却把她捞起来,让她背对着嵌在他怀里,大掌放在她小腹不轻不重地揉按。
她惊呼一声,“别按。”
他被她拉住手,停了动作,“怎么?”
秦如眉不好意思说,红透了半边脸,转移话题,“我要吃饭了。”
她踢踏着两只白皙的足,要从他腿上下去。腰却被他的手臂牢牢禁锢,被他一把捞回去,坐回他怀里。
炽热的、带着微重力道的呼吸落在她细腻馨香的后颈,细细密密吻着。
他低声道:“这两日哪都不许去,听见了?”
她蹙眉嘀咕,“为什么?”
他只道:“最近外面不安全。”
她被他的动作所控制,没办法转头看他,瞳孔灵巧一转,“你让人跟着我不就好了。”
“不行。”
男人的反驳冷淡且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