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这两个字说起来太重。
我只笑笑没接话。
王宁看出来我们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立马找到一个话题:“老板,这些画是你收藏的还是自己画的?”
王宁提醒后我才看到墙上挂的画,山水画居多,也有一些动物的,国画我不是很懂,看上去好看就行,但是,即便是外行也能够看出来,这些国画都是大师的作品。
司南扫了几眼,很谦虚的表示:“大多数都是朋友送的,我对这方面没有什么造诣。”
在甜品店里虚度了一个下午,人生需要这样没有意义的时刻,安静地坐着,感受时光的流逝,就能使整个人安静下来。
这个店哪里都好,的确就是太偏了,从甜品店开车回家都需要两个小时,彻底打消了我下次再去的欲望。
一开灯,我赫然地看见沙发上靠着一个人,不是霍司宴又是谁?
我总算理解他昨天晚上说的那句话,吓死个人。
主要他平时也不怎么回家,这几天属于反常行为。
“你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霍司宴凌厉的眼神朝我投过来,一时之间,我有些心虚。
不对,我心虚什么?
真正该心虚的人正在沙发上好好的坐着。
“要钱去了。”
霍司宴来了兴趣:“有什么进展吗?”
我看着他的表情,似乎胸有成竹。
是啊,我太低估他了,霍司宴怎么也是在商场里厮杀过来的,这点钱怎么可能放在心上?这点事肯定早就猜到了。
我坐在他正对面的沙发上,看起来我们是平等的,可我明白,不过是外强中干摆样子而已。
我强迫自己与他平视:“你都已经知道了对吗?这些事情算不算在你意料之中?”
“算是,她不止一次地找我要过钱,人性的贪婪。”
我无比的烦躁:“那怎么样我才能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