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比的烦躁:“那怎么样我才能离婚?”
“还钱。”
“你不缺钱。”
霍司宴用一种看着智障的眼神看着我:“我不缺钱,难道就应该大方地把钱送出去?抱歉,我还没有这么傻。”
这话说的也对。
我咬咬牙,是我理亏。
“这笔帐我认了,我会写个欠条给你。”
霍司宴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你什么能力都没有,我怎么能相信你?谁知道那张欠条是不是白纸一张?”
我再一次语塞。
门铃在响,不用想都猜到是谁。
“顾月月你每天都来,不怕有记者拍吗?”我心中有股怒火,抄起抱枕扔了出去。
那人一手接下,语气温柔:“表哥,你们都在啊。”
“司南,你怎么来了?”司宴也有些意外。
“我来送东西,”司南从手里拿出来一个手提包:“表嫂今天和朋友去店里吃甜品,东西落下了。”
我笑了笑,为刚才的事情道歉:“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你,这么晚了,还辛苦你给我送东西过来。”
“我正好也是顺路回公司一趟。”
司南与司宴最大的不同是在眼睛处,司南的眼角微微向下,看起来很无辜,可一旦笑意爬上眼角,有格外温柔。
司宴作为主人,格外的大度:“今天刚送过来一瓶红酒,要不要留下喝一杯?”
天都黑了一般人是不会留下来的,司南却应声:“好。”又转头看着我:“表嫂会不会喝酒?”
我酒量还算不错,霍司宴抢着回答:“她不会,回回喝多了总是要发酒疯。平时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也就算了,今天你在,不能看你表嫂笑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