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烟:“什么……”
“麻麻的花瓣……我,我放在巢穴的……”小时予用小手跟蔺烟比划了一下他的小巢穴,
又停下来抽了抽气,攒够了力气,“哇”地一声继续崩溃大哭,“被、被偷走了……”
稚嫩潮湿的小花瓣跟不要钱似的扑簌簌地往下掉。
快把小宝宝委屈坏了的。
蔺烟听到小时予听到她的花瓣,顿时就想到了昨天在走廊上跟时渡谈话那会……
她好像是掉了一会泪……
所以,小时予说的花瓣……该不会就是她那会哭落的花瓣吧……
虽然尚且不清楚这父子俩是发生了什么,但能够进出婴儿房的,除了她就只有时渡。
现在小时予说花瓣被偷走了,那……
偷走花瓣的人……
就只可能是时渡了!
想到这里,蔺烟耳后微微一热。
时渡这是怎么想的?
低头看到小家伙还在哭,蔺烟听着实在心疼,只能暂且摒弃杂念。
捧着小家伙的小脸给他擦了擦泪,“好了好了,时予不哭了。”
“呜呜呜呜……”
蔺烟叹气:“我去帮你找回来,不哭了好不好?”
小时予噙着泪点了点头,奶呼呼的哭声这才逐渐小了下去,“好嗷呜呜……”
蔺烟抱起小家伙,把小家伙脸上的泪水擦拭干净了,又抱回了她的房间床上。
“那你现在在这里睡一会,我……出去给你找。”
时予抽了下气,乖乖在床上趴坐好。
湿答答的眼睛望着蔺烟。
无比期盼的,带着一点刚哭过的哑音小小声应了一声,“嗷。”
蔺烟这才放心关上房门,正准备下楼找人算账。
结果刚一转身就看到了闻声坐着轮椅从电梯出来的时渡。
蔺烟顿时拧起眉,张口就要质问他。
但还没来得及出声,就看到时渡低头缓缓按了一下自己的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