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乡隼人的心头被飞段的质问狠狠凿穿,他张了张口,几度没能说出话来。
最后,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在水面上挥舞棍棒,踩着巨浪施展着帅气的忍术,目中神光奕奕,笑容璀璨的好像赤诚大日的青年。
那可是枸橘矢仓啊。
是啊?为什么我不杀了他们呢?
东乡隼人沉默了一刹,目光下意识落到腰间的忍具包,落到其中一本漆黑的卷轴上。
那是他前阵子替一个汤之国贵族盗墓时,意外在遗迹中发现的一本记载了诸多邪恶秘术的卷宗——
《邪神仪典》。
其中记载的秘术相当强大,但上面所书写的各种血腥仪式,实在是过于骇人听闻。
这种东西,理应该销毁才对。
东乡隼人深吸了一口气,旋即一把抄起飞段大步奔逃,咬着牙道:
“飞段,那些人跟我们没有关系,我早就说了,你不要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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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第三次忍界大战的战火蔓延至汤之国。
汤忍村接到守卫一众贵族的领地和财产的任务。
汤之国大地上的其他平民,被全部放弃,任由其自生自灭。
承受战争边角余火的汤忍者村,损失惨重,每天都能接到有人失踪或者叛逃的消息。
忍村内部求和派与武斗派矛盾逐渐不可调和。
飞段对软弱的汤忍村感到失望,离开了村子。
同时也在这一天,
一行三个目光漠然的云隐忍者闯入村子,悍然重伤东乡隼人等一众汤忍上忍,逼迫汤忍为云隐村服务。
弟子的离开,战争的压力,以及失去一切的痛苦,像是一层层厚重的纱网蒙在头上,
不断堆叠,不断堆叠,
让东乡隼人辗转反侧,呼吸困难。
每一个夜里都会乍然惊醒,然后大喘着气回想起那破灭的一天。
那一天,飞段指着漂浮在海水中的几十具尸体、杂物,以及造成这一切的大国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