盍山在病房里走了一圈,啧啧两声,看他们的眼神同样带上了嫌恶。
还没等她说话呢,刘腥便冷着脸喊她滚。
要不是外面有人看着,就盍山这脾气高低给她两耳巴,叫她不能犯贱。
盍山冷唇相击:“我可不会滚,要不然你给我表演一下怎么滚,我看看?”
“哦~不对,你可滚不了,毕竟你都残成这副模样了,哈哈哈哈”
“话说刘腥你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啊,竟然被打成这样,你说你怎么总是犯贱呢,老天爷都看不去了吧?”
刘腥:“你少在这儿说风凉话!我看就是你干的,以前还假惺惺的跟我装好姐妹呢,你终于现出原形了!”
“无语,自己是蛆,就以为别人也想吃屎”
“贱人!你敢骂我是蛆?!”
盍山对她指指点点:“你贱你贱你全家都贱、你贱你贱你全家都贱、你贱你贱你全家都贱、你……”
刘腥的攻击完全被格挡住,发挥不出去。
陈石峰看她那没用的样子,忍不住骂了一句,然后破有心机的问道:“何歌你别装了,这里就只有我们三个人,敢做就敢当,是你找人打的我们对不对!”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找人打你们了?你竟然这么污蔑我!”
“是不是污蔑你你自己心里清楚,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已经找到线索和证据了,你别想跑掉!”
小垃圾竟然炸她?
当你祖宗被吓大的啊。
“好啊好啊,赶紧将证据摆出来,到时候我就可以又起诉你们了,正巧那十万块不经花呢”
“……”
陈石峰被她噎住了,开始思考起万一真的到时候攀咬她证据不足反被赔钱怎么办。
他这次虽然不像上次刘腥那样有顾虑会拿出十万,但不论多少他都不划算啊。
而且等自己伤好了,有的是法子收拾一个女人,何必冒险呢,刘腥一心想搞她就让她自己去好了。
看他脸上明明灭灭的神色,盍山知道他犹豫了。
不屑的看他一眼,怪不得连刘腥都看不上他呢,这么个大块头,做事冲动没脑子,暴躁易怒没担当,一点儿小事儿优柔寡断没血性。
要是她是陈石峰,就一口咬死自己,并且立马跳下床跟她动手,反正病房里没监控,又有刘腥是一头的,怎么也能将人撕下层皮。
撇撇嘴,跟这种小垃圾没兴致掰扯了,还是手嗨来的快乐,她很快离开。
老警员那边跟踪了一个月都没发现盍山有问题,就在这晚,他看着她进了屋子,已经决定从明天起不再跟踪的时候,陈石峰和刘腥又出事了。
老警员是第二天早上得到消息的,当时他正在公寓外的拉面馆吃早饭,坐在外面的餐桌上能够看到公寓的大门,所有人要出去都必须经过这里。
手机里的通话还在继续,老警员立即要去查看盍山是否在家,结果他刚站起来,就看到青春靓丽的女孩子提着书包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