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容许不叫了,你就得叫!”扣住她的下颚,他霸道的警告。
“我不要叫,我一辈子也会再那样叫……我再也……”
她的话未完,他狠狠扯过她,粗狂的吻压了下来,夺去她的柔软馨香。
“唔——”被封住了说话能力,映尘无助地瞪大惊疑含泪的水眸,唇瓣除了阵阵刺痛,她什么也感受不到。
狂涌的愤恨淹没了理智,冷焰行止愈见激狂,失控的力道已在她身上抓出道道瘀痕。柔嫩朱唇在他的摧残下亦渗出了点点血丝,他一把撕开她的毛衣,不带怜惜的动作,早已与蹂躏无异。
“不……不要——”她好痛,又好怕,想阻止,他与她欢缠,从未温柔过,这次又要再车里吗?
映尘按在伤怀,“冷,别这样——”
他心一痛,眸底波澜狂涌,“别总在求我的时候叫我冷,冷,从未有人叫过。”
放开她的身子,他沉默不语,只是眸沉郁的让人害怕。
映尘瘫在他的怀里,不知所措。
抬起她的下巴,他矛盾看她,“你就是用着纯净而不染纤尘的楚楚韵致,勾引白谨言的吗?”他叹息,眸色浓沉,将她放在副驾驶座上,他转手发动引擎。
纯净不染纤尘,他,他在说她?
他的举动太奇怪,他言语太隐晦,她不知该怎么理解他话中含义。
车子在驶向告诉公路前,他深眸一黯,打了个转弯,车子停在一家门面诊所前。
“她的手,烫了。”将她推到诊所里,冷冷说完便离去。
映尘坐在椅子上,一个年轻的小姑娘给她上药。
“你男朋友长的可真帅,而且还这么体贴你。”
映尘一愣,他体贴?
怎么可能?
上好药,本没什么事情的纤纤玉手包成了肉粽,“我明天考试,怎么办?”
小姑娘嘿嘿一笑,“没事呀,又不是不能写。”
映尘冷笑,是能写,写的估计要慢死。
走出诊所,他站在风中抽烟,白雾一圈圈消匿在风中。
恰时她口袋里的手机响起,冷焰掐灭烟头,转过身,手伸进她口袋里,看着跳动的来电显示,他拧起眉,“纽约的。”
按下接听键手机放在她耳边,映尘微微咬唇,“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