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接听键手机放在她耳边,映尘微微咬唇,“喂?”
映尘脸色微白,说了声好,便挂了电话。
“谁的电话?”他脸色并不好看,瞪着她。
“二叔打电话让我去纽约照顾他,他一个人医院,没人照顾。”
俊眉一凛,他没说话,只是抓着她的手腕,朝车的方向走去。
原来,他真的进了医院,白谨言没有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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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余晖遍洒苍穹,染满了金光点点的清池。
映尘站在湖边,包得跟肉粽似的手握着手机,今天考完试都快两个小时了,冷焰今天没送他来上学,是冷锐顺道把她捎过来的,听冷锐的口气,他去上班了。
从冷锐那里得知了严寒的电话,她已沉思了半个小时了,不知道该不该让严寒帮忙,她去偷偷看看白谨言。
“喂,你想好没,要不要去小白?”温纯抱着课本拍着她的肩问。
映尘摇头,“他,他昨天不让我跟,好像很生气,或许他看见我会更生气。”
“你真是笨死了,他不让你见,你不会偷偷见呀。”
“我……”
“走了——”温纯拉着她到了一家花店。
抱着一束天堂鸟出来,映尘蹙着眉,“真的要送?”
温纯拉着她打车去严寒的别墅,“你刚才不是打电话问严寒了吗,他在睡觉,你进去偷偷看他一眼,不就行了。”
只能这样了,不然她心底会不安的。
到了严寒别墅,严寒唇角挟着烟,站在客厅门口。“二楼左转第一间,估计还在睡。”
“温纯,你跟……”
“我不去。”温纯嘻嘻一笑,摇头。
硬着头皮上楼,悄悄打开房门。
白谨言赤裸着上半身子趴睡在床上,背部烫伤已经敷过药,下半身覆著条丝被,看样子,他一点都不舒服。
映尘偷偷走进他的卧室,蹲在他床边看了他好一会儿,“白谨言,对不起,你快点好起来。”她双手合十,低声祈祷,将花放在床边柜,她蹑手蹑脚的离去。
走出她的房间,映尘更加的不安,昨天,他一定痛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