忑。 酒席散后,宾客们全都回去休息了,而他却与黄哥单独留下,准备收拾战胜后的“烂摊子”。 这仗是打赢了,可令人头疼的收尾工作,却也压的二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室内,烛火跳动,黄哥坐在旁边,将上虞九地所有的帐薄,户籍册,以及各种官方案卷汇计算楚后,这才长长的叹了口气:“唉,踏马的……我想退股了。” 任也斜眼看着他:“二股东同志,为何又打退堂鼓啊。” “是我打退堂鼓吗?来,你看看这些汇总数字。咱俩在继续干下去,这饥荒到三百年后都还不完啊。”黄哥端起茶杯,声音有点激动的说道:“坑我一代就算了,咱不能连孙子都搭进去吧?!” “别慌,子子孙孙无穷尽也。”任也安抚道:“你一件一件说。” “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