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看着三皇子,在心里猜测道,莫不是真正缺钱的是三皇子这个老子,做儿子的才会想法子替老子筹钱?
或者干脆就是三皇子指示的儿子去向夏川萂“要”钱?
至于为什么是去向夏川萂要钱花,而不是来向你向我要,这不废话吗,他们以前是知道丰楼是个聚宝盆,但也只是听说而已,前几日,他们可是亲眼看到了丰楼是如何在短短几日内就聚敛了海量钱财,还能替朝廷赈灾的!
嘶!
这三皇子眼睛够毒啊,一早就看出来丰楼是座宝山,就派出儿子打前锋,提前给盯上了。
这样来看的话,权应居冒大不韪在宫内动手,费尽心思将夏川萂给捉去灌下掺了药的酒,权应居再出现,两人成就好事,权应居就势负责将夏川萂给娶了,这丰楼,不就顺理成章的入了三皇子口袋里了吗?
好算盘啊,好算计啊!
这夏女君也是个有运道在身的,人家都这样算计了,她还能有惊无险的逃脱了去,真是,时也,命也!
那个权应居就倒霉了,竟然被个罪臣之女给顺手算计了,也算是被燕雀啄了眼,咎由自取了。
至于权应居一个皇子府的皇孙是怎么能够在规矩阶级森严的宫内动手的,众人的视线又移到淑妃身上,这还用说吗,淑妃连禁军统领都能收为己用,几个宦官太监而已,自然手到擒来
淑妃脸色很不好看,三皇子更是有口难辩,即便这个时候他再怎么否认,但众人心头合情合理的推理认知,却不是他能三言两语就推翻的了的。
太子更是恨声骂道:“下作!简直不知廉耻!”
又对夏川萂庆幸道:“夏女君平安无事,真是侥天之幸,唉,你以后还是要多加注意,多带几个护卫在身边才好,唉,真是无妄之灾。”又声情并茂的启禀道:“父皇,夏女君与国有功,您一定要严惩歹人,不要寒了天下名士之心呢!”
这太子也是个妙人儿,三两句话就将三皇子求情的路给堵死了,寒了天下名士之心,物议沸腾,百姓哗然,谁还来做官啊?
谁还敢来做官啊?
要是哪个皇孙也看上了他们的家业,莫不是也要出谋划策的将他们给算计了去?
三皇子只能高呼冤枉,道:“父皇,儿臣冤枉啊,父皇,这只是有心人的片面之辞,居儿还没醒来,事情到底如何还尚未可知”
庆宇帝冷声道:“那就将他叫醒,问问为什么要在宫内算计人,还是说,他背后是有人指使他这么做的?左右,去将权应居和卫简言身边所有人都带来严加拷问,问出目的到底为何,不要放过任何一个人,知道吗?”
范斋忙安排下去让人去江陵郡王府和公主府去拿人,又请郭继业派禁卫协助,他现在是禁军副统领,大统领周席正跪在殿上呢,现在禁军暂时都归郭继业管。
庆宇帝说了不放过两人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那就包括贴身伺候的太监侍女长随已经不相关的嬷嬷丫鬟洒扫婆子们都要带回来严加审理,人去少了自然不行。
郭继业自然全力配合,只是揪出权应居和卫简言两个,显然还不能让他满意。
三皇子没想到还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顿时瞪直了眼,端敏长公主肃声道:“传我令回公主府,任何人若有阻拦,杀无赦!”
随即眼睛看向了三皇子。
三皇子避无可避,只好道:“不得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