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信董事的老鼠仓案。”楚巍立刻收起武装,精神松弛下来,“他妻子定居在h市,检举也在h市发生,所以我就接了委托。”
“我听说了。”瞿梁便道,“中纬和瑞信有些业务交叉,不过我们市场偏南,它偏北,了解有点儿,不算深入。”
楚巍闻言就叹口气,“北方整体经济环境不如南面活跃,瑞信这事一出又是不小的打击,没办法啊!”
“能有几成把握?”瞿梁问他。
“一成没有。”楚巍噗嗤乐了,“师哥不知道我?接案子从来不考虑把握。”
“还是那个臭脾气!”瞿梁也乐,“啥都硬来。也算你运气好,基本都硬成了。”
“啧!”楚巍不同意道,“运气?怎么不是哥们本事?”
瞿梁倒也没太反对,“天时地利,你是‘人和’。我能帮上啥忙?”
“还不知道。”楚巍并不显得清高,“我刚淌底!感觉出来就告诉你,今晚就算先铺垫了!”
第章别因为我
很多事情需要举重若轻,只管闷头干,在意的多反而掣肘。
瞿梁不担心楚巍的心理素质,担心别的,“如今的社会形式和咱们刚毕业那会儿差别挺大,越有经验的人越习惯按旧思维考虑事情,你得注意规避。”
“有话明说,”楚巍非常直接,“咋还学会拐弯抹角了?”
“个人感情我不管你,”瞿梁便道,“涉及案子的事,少和老虎联系。”
“我没听懂。”楚巍说道,“差不点儿过命的交情,老虎还能害我?”
“他自己肯定不能。”瞿梁示意他吃点儿菜,“可谁都不是三头六臂,好多事情也靠别人帮他做,一来二去嘴就杂了。不小心牵扯到哪件事里对你都太不利。名律,借用一句港台片的台词,瓷器不磕瓦片。”
楚巍神色复杂起来,“老虎得算你亲戚啊!”
“那怎么样?”瞿梁的眼神也有一些意味深长,“谁都只能为自己的人生负责。”
“什么腥什么不腥,”楚巍仍道,“你也帮着把把关么!人一辈子能有几个兄弟?”
瞿梁苦笑,“他那性格?难!”
“不是来往挺勤?”楚巍便说,“我过来你都知道。统共就待了几个小时,跟他也是匆匆一见,还是跟你报备了啊?”
“什么报备?”瞿梁摇头,“都得我主动跟他来往,那是顺口说的。和我总没聊的,你算是难得的共同语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