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办公室门口便看到他和女助理贴近说话,她助理穿着工作服,领口开得很低。
我看此,镇定自若,提着药罐踩着高跟鞋一步一个声响的往办公室的沙发走去。放下药罐安静的坐在那边,等他们聊完。
须臾时间,周炁走到我的面前坐下,松了松领口,道:“你怎么来了?”
我道:“大郎,该喝药了!”
他倒是很配合我:“有毒吗?”
我道:“是药三分毒,且喝且珍惜。”
他看着我的双眸:“你吃醋了?”
我道:“不值!”
周炁解了西装,将我搂在怀里,温柔的说:“我想,我们之间应该不至于为了这些不相干的人闹别扭。她。。。。。。可能是有些不得体,明日一定让同事们在着装上加强注意!”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凑过去吻了他。
他拉着我的双手,看着我,笑道:“我感冒了,别传染给你了,无名可好些?”
我道:“感冒而已,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他道:“醋劲儿真大!”说罢又将我搂在怀里深情的吻着我。
下班时,二人携手下楼开车回家。
睡前,周炁又搂着我道:“今天的事情我们还需要再聊一下吗?”
我道:“不必,”
“不怀疑?”
“不疑。”
“没心结?”
“无结。”
“那为何又是毒药,又要生死?”
“口舌之快。”
他道:“那我想一整晚都搂着你睡觉,一刻也不能分开。”
我:“嗯。”
不必,不疑,无结,一宿缠绵,再无别话。
。。。。。。
我和周炁已经结婚了快要大半年了,也不知道周母从哪里听来我曾经在若生的家里住过,也许是她听说的,也许是她专程调查的。
从此便开始怀疑无名是不是周炁的亲生儿子,毕竟有他前妻的前车之鉴,替他人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