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便开始怀疑无名是不是周炁的亲生儿子,毕竟有他前妻的前车之鉴,替他人养儿。
所以周母不得不做个亲子鉴定,好安心。
这天我正好碰见周母在房里打电话问医院亲自鉴定什么时候出结果。
我听了,走进房里,“妈,哦,不,姐,我们以后就姐妹相称吧,我们以后也别做什么婆媳了!”
周母从座位上站起来,“我们若不做婆媳,那我儿子岂不疯魔咯!”
我道:“您有理由怀疑,也有理由去做亲子鉴定,但是我此时心里确实很不舒服,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等你儿子回来再说吧。”
周母又忙解释道:“炁儿不知情,别怪炁儿。”
至此,俩婆媳也没什么好说的,总觉得就此产生了隔阂。
周母想说什么却说不出什么。
我也不再说话,一径下楼准备晚餐,看孩子去了。
晚上,周炁回家,家里很安静,安静得地上掉一根针都能听见。
周母坐在沙发上发愁。
周炁解了一个西装扣子,坐下,道:“今天怎么这么安静?怎么没有和明儿一起去戏台唱戏,或者栽花弄草呢?”
周母小声的道:“儿子,这次又是母亲错了,我去给无名做亲子鉴定去了。”
周炁闻声后,站了起来:“您看,您的老毛病又犯了,这事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
周母道:“我不是听说她去若生那边住过一段时间吗?所以就···多疑了。”
周炁道:“以明儿的品性还用得着怀疑吗?您不看明儿,看她父亲就知道了,当年就是因为我,明儿被她父亲用家规严惩,因为怀有身孕没地方去,所以权宜之计才到若生他家里住了一阵。”
周母脸露喜色,将一份新鲜出炉的亲子报告鉴定推到了周炁的面前,满意道:“好在确实是我的乖孙子。”
周炁无奈的看了一下周母,扶额道:“就算不是我儿子我也要和明儿守望相助,相濡以沫的,母亲!”
周母忙道:“我这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嘛!有个先例在那里,我怕了,万一又给人家养孩子呢!你说是吧···”
他们正说着,我便提着一个行李箱下楼,准备回家,因为我的爸爸已经开车来接我了。
周炁走向我,道:“明儿,既非夫妻,是名夫妻,所以是夫妻···等你气消了我去接你。”
听了这句话,我只在一旁抹泪。
我父亲道:“早就说你别嫁给他了,你非是不听,没由来的疑神疑鬼,你这事情办的让孩子知道了怎么想!”
他又道:“对不起,是我没有护你周全···”
我没等他说完便随了父亲的脚步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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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周炁开了一天的车,刚好到了傍晚就赶到了我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