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略收了一些,就足已支撑他回宫。
但到得宫外,那熟悉的胀痛之感再度袭来,他不由将目光落在主殿那条未阖紧的缝隙上,轻缓的呼出一口热气。
他悄无声息的过去,藉着这条缝隙,将内里场景一览无余。
……
烛火摇曳,烛泪满溢。
案几上,纣嫽的笔尖在纸上氤氲开一点墨渍。
若细瞧,可见她执笔之手轻颤,黛眉微蹙,似是在按捺着某些不可明说的情绪。
案几之下,她腿间,乌黑的发顶若隐若现,一双属于男子的,修长绽筋的手,正摁压在腿肉上,勒出一圈指痕。
湿滑长舌舔舐穴缝,充血花珠自缝隙里探出一点凸隆,让他以炽热的唇含住,舌尖打着圈的嘬吸。
“嗯……”
纣嫽情不自禁的咬住笔杆,足弓绷紧,十趾都蜷缩成一团。
细听之下,腿心处传来湿粘的啧啧水声,她腰肢拱起,双腿不由自主的往里收夹,却被他略使着力掰开,穴户大张,粉糯两片蚌肉一缩一吸,挤出清透透的蜜水儿。
楼序从跪坐趋向半直起身,纣嫽因此往后仰去,手中的笔跌在桌上,骨碌碌的滚向烛台,晕了一弧的墨点。
他无师自通,将她的穴儿当饴糖去舔,先用齿啮咬她内侧细嫩的肌肤,旋即一口含住黏糊糊的穴肉,用舌上下滑磨,直至她扭着身子,娇声软语的让他轻一些。
那汁液入口,半点不闻腥涩,倒有一股淡盈的花香,卷在舌尖里是甘醇的。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这蜜液入喉,竟似虎狼之药,将本就燥热难耐的身子烧的如烈火烹煮。
他胯下玉茎胀硕粗挺,沸似滚水,只能硬撑着,把头埋进纣嫽腿心里,难耐的用舌去戳探穴口,渴求她来垂怜。
蒙眼的楼序就在此刻,与那小宦官生出了相同的念头。
可惜他眼前漆黑,唯有朦胧光影,无法见到身前媚眼如丝的纣嫽,否则还要更难捱些。
纣嫽咬唇,视线自楼序身上滑过,漫不经心的往殿门一瞥,若有所感。
瞧她逮住了什么?
她似笑非笑的歪过头,忽的俯身按住楼序胸膛,将他往毡毯上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