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笑非笑的歪过头,忽的俯身按住楼序胸膛,将他往毡毯上推下去。
楼序的双唇水色盈盈,还黏连着几缕淫靡银丝,有些猝不及防的想撑起身子。
下一秒,他白绸下的双眼却猛然圆瞠:
“唔嗯……啊……”
难以压抑的低吟从喉间逸出,胀痛到极点的欲根未来得及适应,就被紧致湿热的花穴一口吞下。粗硕的肉冠挤开层迭褶皱,把径内软肉撑的平滑,紧紧箍在勃跳的茎身上。
楼序如何能承受这样的刺激?
之前不曾尽兴,只得穴外摩擦,今日如此,本已忍耐的过了头。
她这一坐,让他脊背窜麻,一股热血自上而下,急冲入胯间去。
“不……令主……我……哈啊……”
他断续说出几个字,实在控制不住,腰腹间肌廓痉挛,欲根一抽一颤,把大股白浊都喷泄进她身子里去。
这一记,来的又凶又猛,就是纣嫽都险些没回过神来。
楼序的喘息夹杂着呻吟,在空荡的殿内回响。
可观他情态,愁了眉蹙了额,面上染起朱晕,胸膛上下起伏着,莫名多了几分委屈可怜。
纣嫽难得的有些心虚。
还是上一回,压的太狠了,今日才让他入穴便泄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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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嫽【安慰拍拍小狗】:第一次嘛……很正常的啦……
楼序【眼泪汪汪】:能再来一次吗?
门外的楼槐【微笑】:不如你们看我一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