纣嫽轻哂,信手拔出银针,也解了楼序的羞窘。
一盏茶的光景,他竟薄薄沁出一层汗,湿润光泽遍布赤裸上身,在烛火的晕染下涂抹了诱人的水色。
纣嫽唤他阿序,又斥令他挺起胸膛。
她以针尖染墨,在他心口,寻到了合适的位置。
“你可知,为何要受此责罚?”
她慢条斯理的点压着,针刺如蚁啮,在他胸脯上来回轻碾,带来微疼的痒意。
纣嫽软嫩掌心压在他另半边的胸口,楼序的身子自然有了反应,肿立的乳尖硬而挺,蹭着她掌心肌肤,让他有些无地自容。
纣嫽却置之不理,只缓声道,
“你为男子,竟连童男都不识,合该罚你。”
她捻住针尖,半直了身,视线落在他腿间。
亵裤早已隆起一团昂硕,高举挺翘,隐约可见粗壮之形。
楼序不敢瞧她,颈边耳根渐染朱红,如指尖蔻丹,色艳欲滴。
“……是属下之过。”
他垂首,头压的极低,就愈发显得胯下凶物狰狞悍色。
胸膛的荼靡只刺了一条细长的茎叶,纣嫽放下银针,沿他深刻的下颌一路轻滑,最终落在腰腹与腿间,在那顶凸的圆柱上按了按。
一点深意氤氲开,是濡湿的水渍。
楼序把下唇咬出了血,才能不发出靡靡呻吟,他眼眶有水意漾波,如此敏感的动了情,实在惹人怜爱。
纣嫽的食指在他腹间若有似无的打着转,每一回都能激起他的颤栗,胯下欲根一抖一跳,几乎要将亵裤都顶破了。
她低笑道:
“那你现在可知,何为童男?”
纣嫽屈指弹了弹颤动不已的欲根,逼他睁眼看清,
“自是如你这般,稍一逗弄,便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