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如你这般,稍一逗弄,便情不自禁。”
楼序意识恍惚,心乱至极。
他难以自控的凝向纣嫽,他当自己是满目哀求,实则欲意勃发,早已酝酿深浓。
与楼序因离朱令有心绪牵动的纣嫽,根本无需瞧他面上如何。
人的身子,才最诚然。
她凑至近前,双手捧起他的脸,窥入他眼底,叹道:
“阿序在求我?”
“求我做甚?”
楼序长睫绒密,眉眼间仍有几分少年的俊朗青涩,偏身子已壮健挺拔,是正可采撷的甜果。
他急促的否认:
“属下不曾……不曾……”
楼序又怎敢以下犯上?
否认间,身下的欲根被纣嫽一手攥住,她抓握不紧,却不妨碍这猛然的冲击,使得楼序一时压抑不住,失声低吟:
“唔嗯……令主……”
亵裤的布料在肥润的肉冠上黏腻厮磨,仅是隔着衣物,就让他后脊酥软,腰肢酸麻。
“令主……”
情迷意乱的楼序不敢挣脱她的桎梏,强忍欲望的模样令纣嫽心下快意,她应一声,手中并不停,掐着那点渗液的孔洞,时轻时重的揉按着:
“我是为阿序好,”
她用指尖叩了叩他赤裸胸膛上的茎叶,墨迹未干,针刺下的肌肤犹带红肿,抚过时,仍能触到有力搏动,
“你不尝这个中滋味,又怎能……觅得佳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