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知道做得过分,这次陆谨言没有反驳,而是赔着笑:“客卧格局和这里一样,正好给你的床品换新,你喜欢什么样的?”
席琛也堆出笑脸,凑到时音身边,伸手想接过她手里的行李:“怎么出院也没和我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苏漾站在他们身后,双手食指搅弄,委委屈屈地开口:“时音姐,对不起,我还是搬出去吧,虽然那个变态拿着刀,但是我报警的话应该有用。”
都说拿着刀了,陆谨言和席琛怎么会放心,立刻回头说道:“你就住在这里。”
时音是真的厌倦了这种来回拉扯,垂眸回答:“给她住吧,我就住客厅。”
也就一晚两晚的事,省得她费心把剩下的东西丢出去。
“对了,你脚上的鞋,不用还给我了,我嫌脏。”
时音看了眼苏漾脚上熟悉的拖鞋,和陆谨言席琛是同款不同色。
买的时候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恶心。
夜幕降临,苏漾的主卧终于收拾完毕,热闹沸腾也归于平静。
苏漾走出来,畏畏缩缩地看时音一眼,生怕时音责怪似的。
但时音只是低头收拾自己的物品,已经打包好两个行李箱。
“谨言哥,我回去拿下行李。”
她细声细语地说着,怕吵到时音似的。
仿佛刚才在主卧里被逗得尖叫的人不是她。
陆谨言飞快看向时音,说道:“我送你去。”
苏漾熟练地使出欲擒故纵的把戏:“我看时音姐状态不是很好,你和琛哥陪陪时音姐吧。”
她眼角余光透着得意和挑衅。
不用说,陆谨言都会坚持去送她。
在他和席琛那里,苏漾永远都是优先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