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过井上千束的手:“走吧,我陪你去见见贝尔摩德帮你挑的人。”
但井上千束却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相扣的掌心拉住了欲离开的安室透。
顶着安室透疑惑的视线,她皱眉:“透,如果你有什么心事,或者有什么我可以帮得上忙的,告诉我,好吗?”
眼眸间的对视盛开出朵朵玫瑰,月色凄凄,晚风撩动着两人的发。
“你……”
可以真的做我的猫吗。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所以请做我的猫吧。
……
“该死!你到底要跟着我到什么时候!”
花成司焦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抄起手边的书朝伊达航砸过去,却被对方稳稳接住。
“抱歉。”
伊达航不笑时就带着一股子不怒自威的强悍气场,眼下他板着张脸、眉头紧锁,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威慑力更是浓烈到叫人根本无法忽视。
伊达航继续道:“根据警视厅指示,在威胁信事件得以解决前,我必须持续为你提供保护。”
“啧……”
花成司咂嘴,后槽牙被咬得咯咯作响。他不明白为什么还会有威胁信寄来。
当初引诱警视厅派出井上千束对花成司提供贴身保护的血书是花成司命令手底下的人制作的。花成司既是寄件人,也是收件人。
在两个穿着西装的警察冲进酒吧大闹一场后,他手底下专门做脏活黑活的那四个人如同死了一般突然失去消息,井上千束也再没出现过。
针对井上千束的计划被迫中止,按理来说花成司不该再收到威胁信才对,特别是新寄来的血书信件和他命人伪造的威胁信拥有相同字迹和书写习惯。
花成司甚至恶人先告状地找上警视厅,坚称井上千束玩忽职守擅自离岗,并且投诉了有两位不认识的男警员冲进酒吧殴打他的事实。
花成司想透过接待他的警员的反应来窥探警视厅对这件事的态度,并以此推测警视厅对事件大概了解到什么程度。
但意料之外的,搜查一课的负责人松本清长才见到他就热情地把他邀请到办公室,脸上堆着笑包含歉意地向他道歉。
“井上警官那晚在酒吧遭人袭击,受了不小的创伤,现在还在医院修养。”
暗示井上千束现在还在医院里,无法随意行动。
“你说的闹事的男警官我也已经知道身份了,在进一步讨论过后我会给予相应处罚的。”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讨论完毕。
“经过初步调查,我们怀疑恐吓信就来自你身边的人。所以为了确保你的人身安全,我们会联络公安部把当晚出现在酒吧的你手底下的人全部带走进行调查。”
“哈?”花成司出声打断道:“你把我的人全部拷走了,那我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