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没有枪再对着自己,应该还答得不错?
他心中一动,或许可以再大胆一些。
一个回答结束,在对面的人都还没提出新问题的沉默中,诸伏景光抬起头,问:“怎么样?你们决定好要我加入还是杀我了吗?”
原本对幼驯染临危不惧、条理清晰的回答满意得想抚掌称赞的降谷零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他和琴酒交换一个眼神。
琴酒狞笑道:“这就要看你自己的选择了,诸伏景光,加入我们,或者死,你想选哪个?”
诸伏景光暗暗松了口气。合格了。
“我早就决定好了,”他冲降谷零眨眨眼,“我接受你们的邀请。”
走廊上。
降谷零从门上的单向玻璃望进去,能看到幼驯染半趴在桌上乖乖地等待着。
hiro已经做得足够好了,剩下的就是他和琴酒之间的事情。
“以你抓了这么多老鼠的经验来看,他怎么样?”降谷零歪头问道。
琴酒冷淡地答:“不像警方的风格,但也不能信任。”
“你看谁都觉得不能信任。”降谷零嗤笑一声。
“如果你早两年回日本,诸伏景光早点找来,情况就不一样了。”琴酒似是讽刺地说。
“我也没想到会是他,”降谷零先是阴沉下脸,看着玻璃后的人,又突兀地笑起来,“多有意思。”
他没等琴酒说话就倚在墙壁上,对琴酒挑眉道:“你也看出来了,诸伏景光在我这里绝对比在你那更能给组织带来利益。”
“你想放他回警方。”
“没错。”
琴酒沉吟一秒:“下次我这边有任务找你,你不能拒绝。”
“行吧。”降谷零点头,这个条件在他预期的范围内。
在转身离开前,琴酒对他留下一句:“小心点,波本。疯狗可不是那么好驯服的。”
降谷零奉送了一个完美的微笑:“不劳你费心。”
别说波本训狗有一套,降谷零难道还不了解认识了这么多年的幼驯染吗?
与hiro再次默契配合度过难关的降谷零甚至已经开始考虑,如果hiro决定借此机会卧底进组织,他要怎么和hiro摊牌。
从hiro的渠道联络上公安比他以现在的身份去联系要快捷安全得多。到时候他们便又能合作解决组织了。
降谷零满怀期待地畅想着美好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