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要问我怎么了。
我抿紧唇,闭上双眼不发一言。
没等到回应,常桉瑾最终长叹了口气,也背对我睡下了。
一夜同床异梦。
次日,科学院内。
院士召集所有派遣去西部监测的研究员来到会议室,神情严肃。
“距离出发只剩最后一星期了,你们要抓紧时间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务必做到无牵无挂的走……”
我把所有事情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其他事情我都打点好了,就只差跟常桉瑾离婚了。
晚上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