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诗雅已经去值夜班了,屋里只剩坐得板正看报纸的常桉瑾。
他这是在等我。
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可转瞬却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毕竟,他从来没有等过我。
我转身要进屋。
这时,常桉瑾收起报纸,叫住了我:“陆玖鸢同志,我想我们该好好谈一下了。”
他连名带姓喊我,目光如鹰审视着我。
我被他的眼神弄得不舒服,眉头不禁皱起。
“你能不能,别像审犯人一样对我。”
常桉瑾一愣,这才调整了下姿态,随即再度开口:“你最近,是因为诗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