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戴美瞳了吗?”朝苳晚问。
商西洲不解,眸子疑惑。
朝苳晚把小太阳拿到她腿旁边,让她坐在床上,说:“确定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混血,商西洲惯性后退,又因为空间小自己把自己逼到墙角,朝苳晚往前走好像在壁咚她,她身体刚暖,鼻翼间的热气撩她耳朵。
商西洲明显身体瑟缩,可不是抵抗,好像被恶心到了。
这人很怪,多年不见,认错人却还渴望拥抱。
朝苳晚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朵,“吃粥吗?”
商西洲身体还在颤,好像饿得很难受。
朝苳晚脑子过着电,还是很怀疑商西洲是个变态,编了个和她一样的人出来,实际她在和变态周旋。朝苳晚到点松开手臂,什么叫房东想睡她,商西洲这个有钱人多半也想睡。
冷不防想起几天和小热的聊天记录,她当时开玩笑说,快来个有钱的富婆买她一夜,给她一个亿,只要不弄死怎么玩都行。
当时小热吓得直接打电话过来:“晚,晚晚,你不能这么,这么想。我,我请你吃饭。”
现在富婆……朝苳晚勾唇轻笑,再拿着宿舍小锅去洗漱间接水,打算给她煮粥吃。
商西洲坐在床边,盯着床上的一对蓝色袖套,朝苳晚接水出来插上电煮粥,她抬手臂给商西洲看,“羽绒服,不太好洗。”
“以前私人定制你是穿一件扔一件。”
“这不是穷了吗?”朝苳晚笑,笑死,就没富过。
商西洲拿起旁边的遥控器直接摁了下去,朝苳晚察觉立马偏头看过去,但是来不及了。
“商西洲如今27岁了,不知道后面会婚配哪家,珠宝大亨儿子似乎和她走得近。”
“地产那边的动向也没断,珠宝大亨只是美女的附属品,装饰罢了……”
言外之意算不上能当户对,配不上。
朝苳晚呼吸一紧。
商西洲果然看向了她,眸光无声审视,朝苳晚有那一瞬间感觉要被吞了,身体只起寒意。
她紧握手中木质锅铲。
商西洲一字一顿地问:“看多久了?”
朝苳晚:“我说就看了三分钟你信吗?”
商西洲没应,她又说:
“想你的时候看看。就,它放,我就看。”
“财经频道没有不提我的时候。”
“商西洲。”朝苳晚打住话题,先叫她的名字把问题抛给她,“我们分开几年了?”
商西洲反问:“……你说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