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踯躅想要先生的疼爱……啊……”
喘在真冬耳边,踯躅断续喃言:“先生,还请用您的手送踯躅往生……”
至熟至软的乳峰满满托于掌心,真冬用拇指指腹去揉搓她的乳首。
她揉搓她的乳,她揉搓她本就不坚定的意志。
“这样吗?”
那是先生的声音吗?是带了笑吗?
浑身酥麻,一手扬后勾住她的背,踯躅半张朱唇:“先生,吻我,先生……”
真冬不依,她看痴了这张魅惑的脸,她的泪痣她的桃花眼。
“先生、先生……”
加重指腹力量,于踯躅要吟不吟之际真冬方与她接吻。
小臂抱伤,这伤痛也能刺激得人淫意涨脑,色欲攻心。
“是这样吗,踯躅?”
先生强欲上来时嗓音总有些低哑,光听着就能湿身。
歪身倒被,领口大敞,两乳半露犹藏,踯躅倒在真冬最后的理智上。
“先生。”
她抬起右腿,用脚尖勾下真冬的眼镜。
“听说眼镜很贵,先生得好好摘下才是。”脚尖时重时轻,时疾时缓地下滑,她的唇,她的喉,她的锁骨,她的心口。
是故意的吧,好把腿张开,好显耀她盛开于明媚春光中的踯躅花。
摘了脚上眼镜,真冬并未放手这不老实的脚。
佳人玉足,白皙雅致,最适下流。
眸瞩踯躅,真冬吐舌含住她的脚趾。
“下次记得用手,真的好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