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我醒了,她忙擦了擦眼睛,担忧地问我:“思嘉姐,你感觉怎么样?”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别难过啊。小梨,我早就知道了。” 毕竟,我爸爸就是死于脑癌。 这个病还有一定的遗传性。 况且这不是我第一次晕倒了。 第一次是在家里。 我站在凳子上想拿衣柜上面的东西,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让我一阵不适。 我没站稳,连人带凳一起摔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半天之后了。 我还是躺在冷硬的地板上。 程慕没给我打一个电话。 我意识到了什么,独自打车去了医院。 我还记得主治医生既痛心又难以置信,“程太太,你还这么年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