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筝然一条鲤鱼用来炖汤,另外一条炸至金黄,做糖醋鲤鱼吃。
女客人相公吃到撑,又端走一碗飘向的鱼汤回家。
“娘,听闻你出名了?”孟大聪明知故问。
“你想要给你。”
“我不要。”孟大聪拒绝。
他没有娘胆子大,他怕把人缝死,后半生在大牢度过。
“娘,我学院里的学子们马上下场考试了。
我想着不如你去学院里给他们讲解一颗,提高他们的志气,顺便为我拉拉人气。”孟大聪说出今日来的目的。
“你娘我没那么好的语言能力,有心无力啊。
这样娘写一篇,你代表娘来读。”谭筝然不想太过高调,太高调容易引起祸端。
孟大聪也不强求,他拿着谭筝然的手写稿离开,回家照着稿子念。
别人拼娘,他拼娘。
他亲自演讲谭筝然的手稿信,听得学子们信心百倍。
孟大聪亲自带着考试的学子们去现场守着,考完平安带回来。
下发成绩那日,韩浩然父母超级紧张,直到孟大聪带着他们回来,看到韩浩然脸上的笑脸,一切全都明晓。
韩浩然父母将功臣归到谭筝然身上,遇到一个人便与他们夸赞谭筝然,导致来找谭筝然写字的人与日俱增。
“我真没有那么神乎,韩学子能一举考中秀才,都是他自己的功劳。
韩学子底子好,不然光凭一副字迹也保佑不了韩学子考秀才不是。”谭筝然怒瞪孟大聪。
来生意她高兴,但她真不是神仙,保佑不了大家都混得秀才的名号。
被瞪的孟大聪对其他学子们的家长道:“我娘说的对,这就是大家的心理作用。
我娘真若这么神,我家也不会穷这么长时间,对不对?”
“也对,但字迹我们还是要买的。”学子们的家长冷静下来道。
“买字迹可以,但字迹保佑不了你们一定能取得秀才的功名,顶多图个好兆头。”谭筝然生怕日后有人将责任全推到她头上。
学子们家长了然同意后,谭筝然开始在宣纸上写字迹。
依旧是十副,多一副也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