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十副,多一副也不写。
谁手腕酸痛,谁心里清楚。
谭筝然闲暇时间拿起针线继续缝衣裳。
衣裳在她不停缝合下剩一只袖子。
谭筝然拿给慕言清试穿,慕言清穿在身上正合适。
脱下喜服,谭筝然叫慕言清随意坐,她把最后一只袖子也补上。
等她把袖子缝好,她与慕言清的喜服也将近了。
“慕言清,你说过要娶我嘛?”慕言清好像没听慕言清明确说过要娶她呢?
“说过,我要娶谭姐。”慕言清重复一遍,慢一点儿都怕被扣上不愿娶的帽子。
“真心还是假意?”
慕言清握住谭筝然的左手放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谭姐听听,我连心跳声也是爱你的声音。”
谭筝然收回手,慕言清说的也太肉麻啦,受不了。
“勉强信你一回。”谭筝然还是认真缝她衣裳吧。
真担心下一刻慕言清说出啥更肉麻的话来。
她拦下缝制慕言清喜服的任务,慕言清去首饰铺挑选正日子那天谭筝然要佩戴的首饰。
他们不办婚宴,在自己家人面前还是要得体,打扮的漂漂亮亮,他要谭姐做天底下最美的新娘,谁也比不过谭姐。
慕言清挑中一套金首饰,又相中一套玛瑙的。
玛瑙的很贵,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没有半刻犹豫,掏银票通通买回家。
慕言清拿着两套做对比,问齐石道:“齐石,你认为送谭姐哪套更好。”
“少爷,齐石认为两套都送给夫人最好。”齐石没娘子,但他见过猪跑。
“和我想的一样。”慕言清将两套首饰收好。
最近州府的铺子装修好,他与谭姐忙着去州府开铺子,暂时没有机会拿出来给谭姐,缝铺子开好后再说。
慕言清与谭筝然吃过早饭,收拾好包袱坐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