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之前的稿子呢?我画到一半,难道没保存?”
徐牧皱眉,潦草地吹了下头发,钻进被子,紧盯光屏。
他五指飞快操作,翻找系统的云储存目录。
好险,还在。他松了口气,不然白弄了。
唔?什么东西?
徐牧察觉腿边有一团球,毛茸茸的,有点暖和。
他第一反应,玩偶兔不是在阳台晾晒着吗?怎么跑床上来了?
但下一秒,他意识到触感不对。
徐牧将不明物体捞起,眉梢微扬,有点惊讶——
“兔兔?”
柏念也:“……”他用手捂住脸,耳朵悄悄遮到前面。
本来想在床头等阿牧的,但对方过来没看见他,就把他扫到被子里了。
他觉得不好意思,就没叫,想试着自己出来。
徐牧将垂耳兔抱在怀里,顺手揉了揉脑袋,“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猜兔子又爬窗了。
柏念也不吭声,脸埋在对方胸膛。
徐牧看得心脏发软,轻声说:“好可爱……来看我的吗?我亲亲,好不好?”
他先是用脸颊去蹭垂耳兔的脖子,然后唇凑到脸颊,温柔地碰了碰。
()柏念也颤了颤,没有动,手揣到肚子里,有点害羞。
果然……一遇到拟态,青年就变得极为主动。
“好乖,我再亲亲……”徐牧低低呢喃,鼻尖探入蓬松的绒毛里,亲得更加用力,不放过任何一个位置,从脑袋、耳朵、脸颊、脖子,嘬了一口又一口。
他的手也没闲着,肆意揉捏垂耳兔的后背,指尖梳理内茸,打着圈一样玩。
好舒服啊……
徐牧没忍住,咬住兔子的耳朵,含了一下,又继续亲、继续顺毛。
软乎乎的,像棉花糖,怎么揉搓怎么舒服。
徐牧喟叹一声,垂耳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越来越乖,任亲任抱,一点也不生气。
大概是因为和他熟起来了。
徐牧唇角的弧度压不下去,心情愉悦至极,同时伴随着一种隐秘的自得感。
——那位不知名的垂耳兔主人,你家的兔子这么亲我,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