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不知名的垂耳兔主人,你家的兔子这么亲我,你知道吗?
徐牧头一次体会到,类似于“偷情”的兴奋和刺激。
难怪电视剧里的情夫总是这么嚣张的样子,这种感觉确实有点飘飘然……
啊,不对,他怎么能这样想?
他就是rua兔子而已!
徐牧反思一秒,继续亲兔子。
不管了,亲到就是赚到。
“兔兔,我要亲你的肚子了。”徐牧小声说完,试探地用脸贴它的肚子。
很好,没反抗。
徐牧彻底放开顾忌,疯狂吸兔子。
啊,果然,还是肚子最软,暖暖的。
他一只手撑着垂耳兔的后背,掌心轻轻摩擦,指尖轻点,另一只手就到处玩,先是握软爪子,捏了捏,然后搓耳朵,沿着轮廓挠,时不时抓尾巴拢进手里,完美的毛绒球。
他轻轻挠肚子,指尖刮蹭,还揉兔兔屁股,柔软的绒毛扫过掌心,肉肉的,q弹无比。
“兔兔好乖……”徐牧低笑。
柏念也手脚发软,已经倒在对方掌心,支撑不起来,身体细细地战栗,连骨头都是酥麻的。
对方哪都摸,力度狎昵,不会弄疼,但痒意却是钻心的。他有点失神,打着颤蜷缩起来。
徐牧把脸埋进垂耳兔的肚子,深吸一口气,“好好闻啊……你又洗澡了?”
“好香……”他痴迷地嗅闻,身心舒畅,抱着睡很舒服吧?
柏念也勉强听清,洗澡……?
他有点窘迫,用耳朵遮住眼睛,假装看不见也听不清问题。
毕竟如果应了,就好像他特意送上门给对方……
光是想想,羞耻得要埋地。
徐牧把垂耳兔全身亲了个遍,然后满足地抱着兔子,倒在枕头上,放空自己——
谁懂啊,吸兔子好上瘾,简直能洗涤灵魂,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如果老天能让他吸一辈子的兔子,他愿意下辈子下地狱。
徐牧把垂耳兔放
到自己颈侧,闭眼靠上去。
冬天移动的暖手器。
“兔兔,你好暖啊……”徐牧又亲了亲它的脑袋,“不过,你是不是有点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