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口哭腔:
“少爷,你昨晚……少爷你身子还好吗?你怎么……怎么就……”
季白这时才发现,她手里拿着的棉布。
他淡淡说道:“迟早有这么一天,不如让它早点发生。”
“可是少爷,你这得受多大的委屈呀?”
季白坐起身,拿起萧天烬的枕头,靠在自己身后。
“也没有多大委屈。”
后面他也有些愉悦来着。
“总要打消一些人的疑虑,也要……”
给萧天烬尝点甜头。
喜雨抹了把红红的眼睛,关心又忧心:“少爷,你没暴露吧?”
季白望着香插上一小撮灰,摇摇头。
那香,是他特意买来。
自己在香燃烧前,吃了解药。
“后来他应该神志不太清醒,不会发觉的。要是我暴露了,现在哪还能安好地同你说话?”
季白说话一直很淡漠。
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喜雨总觉得,少爷好像变得冷漠了。
变得有点无情了。
“我饿了,喜雨。”
“好,少爷你等会,我这就去端些饭菜来。”
*
季白喝完粥,吃了点小菜,又吃了两个包子。
这才停下来。
喜雨拿过帕子,要帮他擦嘴。
季白别过头,伸手接过来,往嘴上抹了一把。
“少爷,今天一早有人送来请帖,像是要请你和姑爷去听戏。”
季白手停顿了一下。
不用猜,肯定是春公子送来的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