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乐喜!”
“干嘛呢?一大?早的。”
“你帮我修手机时,有没发现什么特别?”
“哈?什么手机?”
“袁苑桉的手机。”
“哦,损坏特别厉害呗。我那朋友说修这个比做个新的还费劲。”
“有没有加装东西?”
“哈?你没提这种要?求呀——有什么要?加装?”
“不是我要?加装,是指维修的过程暗中动了手脚那种。”
“哦,那不能。我找的那家伙在业界出了名技术好手脚干净,说白了就是抠门,给了维修的钱就只?管维修,别的一丁点?都别指望她会附赠。”
“你只?是让维修?没别的了?”
“没啊。”楚乐喜看来坦荡荡,“怎么?出问题了?”
“没,没啥……”
答应过保密的,我总不能直说手机里有个神秘应用,拨通它就能与袁苑桉通话。
我话锋一转:“昨晚十点?,你在哪?”
“哈?为什么要?告诉你?”
“在哪?”我想要?一个不在场证明。
“……吴霜那儿。”
“真的?”
“不信你去问她。”
“在干嘛?”
“还能干嘛……”
“怎么没有过夜?”
“过什么夜,又不是谈恋爱……”
尽管楚乐喜回答了,但过分?直白的问法,令她有点?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