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霓虹灯早已经亮起。傅衾透过车窗向外看,不同颜色的灯光好似鱼缸中的观赏鱼。
傅衾想到离开之前,她坐在客厅等陈叔的时候。
无端想起傅敬斯房子的装修,屋子里就两种颜色,黑白。就连头顶的灯都是冷光,没一点感情,仿佛停尸房。
离开时两个人没说一句话。
傅衾身体向前倾斜,她思绪回来,看了一眼前面,原来在等红灯。她收回视线时,余光扫到陈叔。
陈叔原名陈国生。他本是傅娄东的司机,但在傅娄东死后,傅敬斯子承父业连陈叔也继承过来。
在傅衾还没有出国之前,陈叔负责接送过她上下学。八年没见,陈叔的双鬓已经斑白,时间真是磨人的利刃。她情绪低落,在车启动后脱力地靠在椅背,闭上双眼。
隐隐约约她睡了过去,做了一个简短的梦。
梦中她和傅敬斯在做爱,就在他的肉棒即将插进来时,梦醒了。傅衾惊起一身冷汗,下意识收紧小穴,不争气的又流了许多水出来。
傅衾内心的烦躁展现在脸上,她不停探头看路况,估摸着还要多久才能到家。
她在老城区住。从傅敬斯住的文罗区到高丹区简直就是从南到北。
傅衾想起在她租房的附近,有一家无人售货成人用品店。看着距离越来越近,她吞了一口津液,开口,“陈叔,你把我放路边吧,我想自己走走。”
陈叔没有多问,将车停在路灯下。
看着陈叔车走远,傅衾才离开。
路上人不多,她绕了路,到成人用品店,门店偏僻,直接就走了进去。
紫色的灯光打在性具上,尺寸大到吓人,尤其性具上仿真的血管,简直狰狞。
傅衾没有仔细挑选,买了跳蛋、震动棒,最后停在仿真鸡巴前,犹豫了一下选了个能接受的尺寸。
付过钱后,快速回家。
傅衾到家后,看着手里的牛皮纸袋,觉得自己疯了,内心的烦躁仿佛密集的蚊虫。她随手将袋子往沙发一丢,里面的东西纷纷掉落。
眼不见为净,傅衾去洗澡。出来后想着把药吃了,却看到散落在地的仿真鸡巴。
忽而,久远的记忆浮现在心头。
岁时,她因为生理痛在家休息,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个下午,直到被饿醒,才肯起床。
窗帘拉着,整间屋子像深夜,她下床拉开窗帘,太阳的余晖洒进来,扫光昏暗。
傅衾的房间可以看到家里的后花园,隐约中她看到泳池有水波浮动,再仔细一看,只见傅敬斯从水冒里出来,又钻到水里去。
为了能更好的观看,傅衾赶紧从抽屉里找出落灰已久的望远镜,藏匿在窗帘后偷窥。
岁的傅敬斯清秀俊美。水滴顺着他清晰的下颌线滑落,腹肌随着他呼吸的起伏一紧一松。
再向下看去,傅衾愣住。可她并没有避开,反而是死死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