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向下看去,傅衾愣住。可她并没有避开,反而是死死盯住。
傅敬斯在裸泳,他站起来后,鸡巴软趴趴的垂下,褶皱的外皮像树皮很难看。
看得傅衾脸红,感觉身体发痒,有股莫名的浪潮拍打她。
看了多久她不知道,只知道在望远镜里再也看不到他的踪迹。
傅衾目光锁定仿真肉棒,陷入沉思,消下去的情欲再次从腹部升起。
她走过去,弯腰拾起地上的玩具,全部拿进卧室。
傅衾将跳蛋塞进穴里。小巧的跳蛋顺滑进去,像吸食果冻一样丝滑。
跳蛋动力十足,很快,傅衾夹紧双腿,呻吟出声,仿佛有人在她脑袋里弹琵琶,颤抖着身体把跳蛋拉出来。
卧室里是跳蛋震动的频率,床上的人儿,蜷缩在一起,不断发抖。
两腿之间,隐隐间有一道白痕。
傅衾躺在床上手机响了,一通陌生电话。
她接起声音虚弱地说,“喂?”
电话那头没有回答,却有明显的呼吸声。
许久,喑哑的声音响起,“不给我肏自己在家偷偷自慰?”
熟悉的声音,犹如恶魔低语。傅衾猛然从床上坐起,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四顾周围,神情变得很严峻,“傅敬斯你个畜生,居然在我家按监控!”
傅敬斯被骂也不生气,只是好久没说话,粗重的呼吸声穿过电话筒传到傅衾耳里。
傅衾意识到他在撸管,秀美蹙起,“你恶不恶心!”
傅敬斯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浊气,舒爽地回答她,“青青你的声音真好听。”
青青这个名字,她已经年没有听过了。只是从他口中说出来,傅衾感到一阵恶寒。
傅衾心头起火,情绪上来没有理智,“傅敬斯你再喊这个名字,我要把你的嘴撕烂!”
果然,傅敬斯噤了声。并不是他怕了,而是他知道这个名字是她心里无法愈合的伤疤。
其实一直以来,傅敬斯都觉得‘青青’这个名字很好听。喊出来声音轻轻,就好似雨打芭蕉,清脆爽耳。
良久之后,傅敬斯问,“傅衾你自慰的时候想的是谁?”
“反正不是你。”
话落傅衾挂断电话,拉黑号码。抓起床上的性趣用品,统统丢到垃圾桶里。穿上衣服找他藏在家里的摄像头,搜寻无果,她拿起手机打车去酒店。
自此拦截所有陌生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