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从不会撒谎,至少不屑对自己撒谎。
可她又提到了“一介公子”。
言洄垂眸:“你先封锁了城门?也早知她是谁,更知道她爱吃那些,今日撤走,一定会若无私会,也既是她早就关注到了儋州之事,甚至更早知道她在这。”
女子清冷道:“殿下受制于太子身份,涉地方势力不可过重,但我不一样,总有些爪牙可用,不过,我没有殿下这么笃定。”
“那人是不是,还未可知,只是相似而已,当年他们就长得相似,又不是第一次知道,且凉王家跟奚家的那点事,您从前不知道,如今也肯定知道了,毕竟在人死后挖地三尺查了这么久。所以随着年岁渐长,他们越发相像也不奇怪。”
言洄:“寻常你话少得很,也就应付父王那边的传召,有问有答,今日,不一样了。”
女子:“大概是觉得您尚需要冷静些吧。”
“毕竟私会这个字眼,我可当真不配。”
她站起来,将兜碗里饵料全部倒进池子里。
“那位公子瞧我的眼神,还不如瞧着包子欢喜。”
池子里的锦鲤贪吃得很,哗啦了水面疯狂抢食,哪里看过地面一男一女一眼。
好在,这两人寡淡惯了,别的也没多说,甚至对城门封锁查人一事,也没联手的意思,各有各的主张跟人手。
就是言洄要走的时候,还是回头了一次。
“你们真没私会?”
“从前你可不止一次让她甩下我跟你出去,别以为我不知道。”
这时语气才带了情绪,冷笑得很。
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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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非白的确没出城门,她跟宋利州安排的人从码头离开,但没有按原计划去城门出关,而是直接带人入了乱巷,后来找了一院子休憩。
“大人您怎知城门被严查了?”
“掐指一算。”
罗非白当然知道,看到人的第一眼她就知道事情有点脱离预判。
那两人不管是哪一个一旦注意到她,城门肯定会被封锁。
出不去了。
现在该如何呢?
“等吧,大人又无罪,何必怕人对付她,如果不是对付,那就有事找大人,大人等着就是了。”